【柱斑扉泉】团扇忍法帖 02
无法理解大哥清奇脑回路的聚聚~
章二
千手扉间自从玩某团扇恋爱游戏两次GAME OVER后，便将那恼人的卷轴忘在了脑后。
生活与往日一样没有任何变化。每天的活动无非是做任务、训练、看看忍术卷轴以及和兄弟们玩闹。
这样快乐的时光一直持续到瓦间的死讯传来……
他那可爱的弟弟，那还来不及长成的弟弟。
他甚至连他的尸体都没见到！
“瓦间在战场上走失，被宇智波杀死了……”
前来报信的族叔露出悲伤的表情，但也仅止于此了。在这个遍地狼烟的年代，有太多的小孩子死在了战场上，千手的、宇智波的，人们对于孩子的死早已习以为常。
习以为常！一个多么可怕又可悲的词语。
“你们连他的尸首都没看见，怎么能说他死了！”他的兄长声嘶力竭地质问那些大人。
但大人们只回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：“他的作战服上绣着千手的族徽，他在河对岸宇智波的地盘走失，你认为宇智波会放过千手的人吗？还是你认为瓦间可以战胜一群成年的宇智波？”
是啊……瓦间不可能活下去了……扉间理智又绝望的想。
生平第一次，他真正理解了何谓“憎恨”——不是父辈言传身教的那种抽象的、指令一般的憎恨，而是根治在他血肉中、铭刻在他灵魂上，如同钝刀割肉般一点一点侵蚀他，将他逼向疯狂！
“身为忍者不可悲叹！我们忍者是为战死沙场而生的！”
父亲站在三兄弟旁厉声训斥，然而一向冷静的扉间第一次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，想要违背父亲的教诲和板间一起无助的哭泣。
他听见兄长愤怒地质问：“瓦间年仅七岁……这样残忍的纷争究竟要持续多久？！”
“直到被称作敌人的人都消失为止。没有战争的世界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创造的！”
“……即便不惜牺牲孩子吗？！”
这也是他想问的，即便不惜牺牲年幼的瓦间，也要战斗、也要赢得胜利吗？
他的父亲却被这问题激怒了。
狠狠一拳揍向柱间，佛间为依旧天真看不清局势的长子勃然大怒：“你胆敢侮辱瓦间！他可是作为独当一面的忍者战死沙场的！而不是什么小孩子！”
柱间跌倒在地。但即便面对暴怒的父亲，他依然毫不畏惧，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你所谓的独当一面就是让我们去送死！这样相互争斗不知道又会招来哪里的憎恨！正是生于乱世，我连姓氏都不敢报出来！这样的忍界……根本就是错误的！”
结局当然是不欢而散。
儿子性格倔得跟驴一样，父亲脾气爆的跟炮仗一样，这两人凑一块儿扉间少不了替他们调停。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柱间当然很不爽，例行跟弟弟们抱怨愚蠢的大人们。至于当时柱间说的什么“停战协议”扉间一转眼就忘了——那种不切实际的东西，也就想想罢了。
这期间，扉间一直都没有想起那卷卷轴，直到那一天的来临。
因为大哥最近总是在往族地外面跑，有着出色感知力又镇定理智的扉间便被佛间派去跟踪他。
名为跟踪，其实是保护。
扉间知道，他的父亲是个嘴硬心软的男人。这个男人很少直率地向儿子们表露爱意，但在得知瓦间死去的那一晚，父亲屋里的油灯一夜没熄，而第二天，父亲身上的皂角味也掩盖不了那股酒气。从那天起，他的父亲暗地里对他们兄弟更加关注了。
瓦间的死让同样年幼的板间提高了警惕。板间除了出任务，平日里都在族地内玩耍。自己更是打小就不爱出门。因此唯一让父亲担心的便是大哥了。
大哥柱间的实力虽然已远高于自己，甚至比族内不少大人还要厉害，但论感知力却远不如自己。由自己去跟踪大哥就算被发现了也不容易激怒大哥，确实是个好主意。于是，扉间怀揣父亲硬塞给他的报信用的信号弹、牢记父亲“形势不对立刻跑，打不过就找老爸”的嘱咐，踏上了名为跟踪实为保护的追兄之旅。
追兄之旅当天就结束了。
当千手扉间看见那个几乎已经被他遗忘到角落里的刺猬头时，内心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。
一股寒意爬上他的四肢百骸。
扉间十分确定自己得到卷轴的那天兄长还不认识这个刺猬头小子，如今想来，也是自那天之后兄长才频频外出的。那么，那卷卷轴上所记载的事情是同步发生，还是说更可怕的，是未来之事？！
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幻术了！
在等到兄长安然回到族地后，扉间急不可待地冲进库房，翻出了那卷积灰的卷轴。
他再次进入游戏，这一次选择的是之前被他称之为“白痴才会选”的“上前搭话”的选项。
“我名为柱间，姓氏因为特殊原因不能告诉你。”
千手柱间这样说道，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第一次见面的少年。
托这直率的开场的福，千手柱间很快和那少年熟悉起来。
他们玩闹了许久，直到南贺川里飘来一具尸体。
——那是个成年忍者的尸体。
“这里马上就要成为战场了，快回去吧。我得走了……”
快乐的时光总是这样短暂，千手柱间有些失落的向刚认识的少年道别。
临别之际，少年告诉了柱间他的名字：“我名为斑……不能对从没见过的陌生人透露自己的姓氏……”
柱间看着他笑道：“这是忍者的法则。”
“果然你也是忍者啊……”少年撇了撇嘴，最后还是笑着向他道别。
之后的日子里，他们经常相约在南贺川旁打水漂。
简直就好像发生在自己眼前一样……
依照自己白天看到的情形，这应该和那两人认识的经过差不离了。
扉间面色凝重，而这时画面再度变化！
“哥……找你有事……”
又一次打完水漂，在快到族地的时候，柱间被扉间拦住了。
看到这里，千手扉间的瞳孔骤然紧缩——重头戏来了！
他十分确信现在卷轴上的画面是未曾发生的事，那么，这是否是预言呢？
柱间与外族人过从甚密，终于被佛间发现了。
他的父亲发现那个男孩是个宇智波，并且还是个有着忍者才能的宇智波。
不出意外地，他的父亲命令他杀了那个男孩。
佛间清楚柱间不但天真而且心肠过于柔软，即便是不认识的孩子他也难下杀手，更何况是他的玩伴呢？可是，佛间能想到除去那个宇智波，他的老对手宇智波田岛又如何会想不到趁机除去柱间呢？作为父亲，即便知道这个决定会令儿子痛苦，他仍然要为了柱间的性命去逼迫柱间与他的朋友刀刃相向。
在佛间看来，宇智波不能被称为朋友。柱间之所以会痛苦，不过是因为他太过天真、太过温柔也太过愚蠢了。这是个好机会，让柱间看清他信赖的朋友会如何背信弃义。要是能让他清醒过来，千手在未来就可以得到一个可靠的首领。于是，他恨着心对自己的儿子说道：“为了以防万一，我和扉间会跟着你，听明白没！”
这注定是个难眠之夜。
千手柱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。他从怀里掏出白日里斑扔过来的那块石头，借着月光仔细地端详那石头上的每一道纹路，一点点整理自己的思绪。终于，他的目光在夜色中变得坚定，柱间决定——
【欺骗朋友/坦诚相告】
……宇智波不算是朋友吧？
扉间看着选项觉得这个用词十分不舒服，但也知道自己的兄长恐怕真拿别人当朋友了。
但是这是父亲的命令，更何况对方还是宇智波。所以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吧？
扉间直接点了“欺骗朋友”。
卷轴上的画面于是再度变换起来。
第二天，两人再次来到了南贺川。
“虽说想快点开始较量……不过还是先用打水漂的方式打个招呼吧。”河对岸，宇智波斑这样说着，并从怀里拿出了之前柱间扔出的那块石头。
“……哦。”柱间有些迟疑，但也紧随其后地，取出那块石头。
两人同时将石头扔向了对岸。
接住石头的一刹那，柱间看见了石头上的字眼：“快逃！”
他欺骗了朋友，但他的朋友并没有欺骗他！
一瞬间，柱间因巨大的愧疚与羞耻感而无法挪动脚步，而选择相信朋友的宇智波斑则站在河对岸焦急地喊道：“柱间你怎么了！”
为什么你不跑呢？
下一刻，千手佛间带着千手扉间自树林里跃出。
“干得好，柱间！”
与此同时，宇智波田岛带着他的小儿子从森林里蹿出，将宇智波斑掩护在身后。
“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，佛间！”田岛冷笑一声，同时对自己的大儿子说道：“现在你看清对方是个怎样的家伙了吧，斑？”
“……”宇智波斑低下头，沉默地捏紧了拳头，“原来我们所说的坦诚相待，不过只是空谈……柱间，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我的确很开心……但是，那已经过去了……”
他抬起头，神色冷漠，眼眶里那双鲜红的写轮眼格外的醒目：“重新自我介绍下吧……初次见面，我是……宇智波斑！”
画面变成了熟悉的黑色。
【达成结局：一步踏错】
很好，这次没有再放大哥死掉的画面了！
但是我还是有不好的预感怎么办？
千手扉间双眼眯起，死死地盯着那几个大字，但无论他怎么盯，它们都没有丝毫的改变。
看来又要重新来一次了。
扉间再次重新开始游戏。
这一次，他凝视画面许久，终于深吸一口气，颤抖地伸出手。
【选择：坦诚相告】
-TBC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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